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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牧边山

害怕是一种借口。

我找了郑潜几天,打电话、发微信、守门口,能做的都做了一遍,他完全没搭理。电话微信不回直接拉黑,在他家守了几天,而郑潜直接不回家。

他在哪里去了?他是酒店吗?

我蹲在郑潜家门口,偶尔会有上下楼的人悄悄看我一眼又飞快收回视线,快步离开,我对他们所给出的注视全然无视,一会儿玩着手机一会儿大大咧咧抽烟。门口的烟蒂经过几天累计有不少量,吸烟能排解许多情绪,不满的抑郁的苦闷的。

我害怕郑潜去死。

他有抑郁症。

夏日的天亮得格外早,我从黄昏坐到黎明,期间昏昏欲睡,睡得又不踏实。开放式的安置小区凌晨便有环卫工在扫地,楼道间的一点小动静无法隐藏,坐在楼梯口似乎能听见争吵,到了上班的时间关门声不断,僵持了很久的姿势致使血液无法流通。

郑潜还没到家,这是第五天,我找不到郑潜了,真的找不到。

原来他想躲真的能躲到我再也找不到。

只是之前他不懒得搭理我。

我听见路上车水马龙的声音,想到前几天和郑潜交换的吻,不争气地砸门,却只砸了一下又怕了。

怕我像郑明,是给给潜丢脸的人,让邻居在他背后指指点点,说他不检点总惹事。

守在门口是给郑潜添麻烦,他总教我不要给他添麻烦,他那无趣的人生根本经不起反复折磨,我偏偏不信邪,要把他的狼狈拉在眼前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以劝慰为借口指责他。

我说:不要吸毒。

可当我说出口却成了:你是不是在吸毒。

被误解会很不舒服,而我再一次误解郑潜。

人这一生是不断在犯错,再在暮年总结错误当笑话似乎说给小辈听。无法排解的郁结只能选择以幽默的方式释放其中种种困苦。

我错了。

错得离谱。

我试着换手机号不停联系郑潜,可所有举动毫无作用,电话似乎被人注销,发送过去的消息和打过去的电话无人接听。他怎么样了呢?我有点担心他。他偷偷地离开,留下的是伤心的我,从最初的痛苦到现在的无能为力,似乎已经习惯。就连最初是不是痛苦,日子过得久,模糊掉的记忆,我根本说不清事实原本的磨样,记忆像传言,传来传去像真的又不是真的。

做出了吗?

在守了几天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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